Monday 31 December 2007

新年菜

还有一个多月就是农历新年,前天回去家乡,发觉家婆已下了菜苗,种新年期间食用的菜了。

家婆种了两洼地的芥菜,准备新年期间煲酸辣杂菜。

还未长大的芥菜。

这是生菜菜苗,还未移植去洼地。


刚下土的葱,准备新年期间为每道菜肴添上一抹绿。



Sunday 30 December 2007

梅艳芳

20031230日,我在学校忙着准备开学的杂务,老公打来一通电话说:‘你的偶像去世了。’

他说的是梅艳芳。

梅艳芳并不是我的什么偶像,应该说我很喜欢听她的歌。

她的一生简直活脱脱就是一出粤语残片,六岁登台卖唱,历经沧桑,名成利就后成了家里的摇钱树,情场失意,身罹绝症,死后还是非不休。

根据百度的资料,梅艳芳在无线电视主办的第一届新秀歌唱比赛中,一鸣惊人夺得冠军。当时的评判是黄沾和顾家辉。黄沾打的分数是满分五十,顾家辉则给49分,可见梅艳芳后来在歌唱及舞台上的成功决非偶然。

最喜欢梅艳芳的胭脂扣和夕阳之歌,还有似是故人来。也觉得没有人比她更适合演电影胭脂扣里的如花。

Thursday 27 December 2007

开学七件事,样样都要钱

老二转校的事今天总算有着落,人生最痛苦的其中一事是等待。担心了两个月,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总算可放下了。

上午拿了信到孩子的中学报到,然后去贩卖部排队。有个家长经过,问我:“政府不是说今年全部学生都可以借课本吗?”

我说对啊,可是家长还需替孩子买练习簿啊。

假如是刚上中学的,除了练习簿,还要买体育衣、校徽、领带、成绩册等等。老大老二两人的练习簿和其他东西就买了整百块,之前两人的校服花了两百多块,另外开学时还要花一笔钱交杂费、家协基金等等,再加上车费,养育孩子不容易啊。

Monday 24 December 2007

《岗上的世纪》

读完王安忆的《岗上的世纪》,感觉不是很舒服,也许这就是大作家作品给读者的一种震撼。

书中有四个短篇,即荒山之恋、小城之恋、岗上的世纪和香港的情和爱。

我只想谈谈第二篇的小城之恋。

小城之恋的男女主角自小在剧团里学舞蹈,相爱后接下来就有了性关系,此后就好像上了瘾,无时无刻都想要在一起,偏偏剧团里没有私人空间。巡回演出时,他们尽力找地方幽会,在郊外,河岸边,在某个蚊子多得像蜜蜂的房里。

他们对性爱的疯狂简直有点病态,某个节目全体演员需出场,除了他们两个,他们连那后台无人的短短十分钟也不放过。

激情过后,他们觉得羞愧,悔恨,也怀疑自己这么疯狂于性爱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后来女主角决定要自杀,几次准备要去死却死不成,在寻死的过程中反而感受到生命的可贵。在发觉自己怀孕后,他与男主角断绝关系,生下一对双胞胎,自食其力,勤恳地过日子。

四个短篇里有三个写婚外情,四个短篇的男主角都不怎么帅,女主角不怎么美,却都爱得轰轰烈烈,(除了最后一篇老男人的爱),不知这是不是王安忆小说的特色?

Saturday 22 December 2007

岁月的催促

昨天去剪头发,理发室放着新年歌,老板娘说这是刚推出市场的新年歌。老天,冬至圣诞节都还没过啊,会不会太早了点。

剪了头发,去Giant买老大的校服。各商店都挂着圣诞节的装饰,却在Giant的食品部看见一箱箱整装待发的芦柑。

现在式的还未成为过去式,未来式的已迫不及待要粉墨登场。

岁月都被这些应节商品催老了,逃也逃不掉。

Friday 21 December 2007

假如一切能未卜先知

去巴刹买早餐,顺便去报摊买一份报纸。

卖报纸的六十多岁安娣向我推销报摊上的2008年运程和一些算命之类的书。

我摇摇头说不必算啦。

安娣若有所悟点头说;‘是啰,不必算啦!’

真的能把自己的一生预先算一算的话,我何需亲自来巴刹买东西,在家里饭来张口就得了。安娣你也不需要在巴刹卖算命书了。

没有把这些话说出口,但安娣颇有智慧,一点就明。

Wednesday 19 December 2007

打好这份工

李碧华在《蓝狐别心软》一书的其中一篇短文‘不能半途而废’里说,生孩子像爬山,是不能半途而废的事。

她说:‘生个孩子,把他带大、教养、令他快乐,做个好人,是终生职业。得奋力行毕全程,旁人帮不上忙。病了、累了、伤心了、穷了…..,中途昏倒,爬起来。这是责任。不负责,何必去?另有好玩的事。’

读了许多妈妈们的部落格,自己也是为人父母,觉得做人父母真不简单。从孩子出生到长大成人,需要付出多少心血,精力与时间。即使孩子长大成家立室了,父母的一颗心还是挂在孩子身上。上一代对我们是这样,我们对自己的孩子也是这样。

别的职业都有退休的一天,退休了什么也不必管,幸运的还有退休金。

做爸爸妈妈这一行却是没有假期没有薪水没有退休金,更不能喜欢就做,不喜欢就炒你鱿鱼。

因为是终生事业,不管是特地还是不小心,既然已当上了就要打好这份工。

Monday 17 December 2007

希望永远用不上

前两天报上登雪隆地区将从十四日晚上八点到十五日晚上八点二十四小时制水,我在制水前就大瓶小瓶装了许多食用水以防万一,结果十五日中午水就来了。

之前装的水到今天还没用完,早知道水这么快来就不必辛辛苦苦装了一大堆,可是,难道希望这些水派上用场吗?不不不,水早点来是好事啊。

每年付一大笔钱买保险,车险,医药卡,虽然心痛,但不希望有朝一日会用上。

所有以防万一的事情都要准备,但希望永远也不需要用上它。

Sunday 16 December 2007

歌颂林连玉

昨晚与老公去尊孔独中参加林连玉基金会颁奖典礼及晚宴,席开一百四十桌,支持华教的人士这么多,华教应该是有希望的。

晚宴上的表演节目是由周金亮及另外三位年轻歌手演唱歌颂林连玉与华教的歌曲,令我大开眼界的是,原来这类歌曲可以唱得这么新式。

应该说是我跟不上潮流,一直以为与华教有关系的歌曲是好像合唱团那一类,男男女女排排站,衣冠楚楚,大家跟着指挥大合唱。

这类歌曲应该还可以rock,或者rap,不知新一代支持华教的人士有没有类似的创作。

Friday 14 December 2007

别让市议会闲着


与我们的屋子同龄的树被砍了,是自己要求市议会来砍的。我是爱树的人,只因为屋前这棵树越来越倾斜,恐怕有一天轰然倒下,压倒过路人。

树身越来越倾斜的原因除了风向外,是因为以前家婆在树旁种了一颗甘蔗,甘蔗越长越高且越来越大堆,造成这棵树不得不向旁倾斜以便得到阳光。后来甘蔗被砍了,树身却再也不能恢复原状。

在几个星期前就打电话向市议会报告,直到今天市议会才来执行任务,只不过一棵小树,却来了三个人,工程浩大嘛。一人负责拍照,一人锯树一人收拾,过后还得等罗里来载走树枝。

其实市议会除了扫沟渠扫街道倒垃圾之外,还负责园艺和清除死狗死猫。上回屋前有只死猫,我打去市议会的Bahagian Vektor,当天他们就来把死猫带走了。

等屋前清理干净后,我还要向市议会申请重新种一棵树。每年缴了百多块的门牌税,应该让市议会多为人民服务。

Wednesday 12 December 2007

妈妈陪你玩

老大老二年龄相差三年,兄弟俩自小就感情很好。

好多年前,有一次家婆要提早一个星期回去家乡准备新年,便把将近一岁的老二带回去,留下老大在这里与我们在一起。那整个星期老大闷闷不乐,老公带他去Mines Wonderland解闷,因为弟弟不在,他对所有的玩意儿都提不起兴趣。

后来老大进了中学,老二还在小学,情况就稍有改变。老大开始有他自己的活动了,有时会嫌老二孩子气,不过两兄弟感情还是很好,偶尔还会一起玩游戏王卡,或一起研究电脑游戏,但再也不象小时候那样几乎一整天粘在一起。所以老二不时会埋怨哥哥不跟他玩,说的时候眼里还闪着泪花。

今天做妈妈的自告奋勇陪老二玩Math Magic,坐在地上玩了一个多小时,腰酸骨痛了。

Tuesday 11 December 2007

各有所好

星期天孩子要求去看书展,到了中华大会堂,老大去找他的九把刀,老二去漫画区,我们去特价区。

特价区的旧书买三本扣七十巴仙,这是令作者哭读者笑的价钱。

老公选了贾平凹,苏童和一本九十年代香港短篇小说选。我选了三本李碧华的散文。

老大找到了他喜欢的九把刀作品。

老二去书展的目标从来只有一个,就是尽情的看漫画。他说老夫子之类的漫画不值得买,却又想要看,所以去书展‘白看’就得了。每次去书展,我们总是很放心的让他坐在漫画区的地上看个够,要回家之前去找他就得了。

这两天下雨下个不停,懒洋洋的读李碧华的旧书《青红皂白》,最喜欢读这类一块块的豆腐干文章。上厕所时读几块,等洗衣机把衣服转干时读几块,临睡前又读几块,很快就把一托豆腐干消化了

Friday 7 December 2007

买房子如选对象

老二虽然小学毕业了,这个星期还有回校去上电脑班。今天是电脑班最后一天,也就是说如果没有特别的事,以后都不必来挤这条路了。

每次来接送孩子,当车子在校园外的住宅区蠕动时,我都在想:住在这条街的人何其不幸,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门前都车水马龙,连周末或假期都有电脑班补习班辅导班等等。孩子的学校学生人数上下午班共四千人,如果四分之一的学生是乘私家车的,一天就有一千辆车子在门前经过,而且不是顺顺利利的经过,是车堵车在塞着。万一哪一家有孕妇要赶去生产怎么办?要把车子从家门口退出来都不容易呢。

所以买房屋千万不要选靠近学校范围,尤其是雪隆地区的华小。

也千万别选房屋周围有一大片空地的,因为政府无端端会建一条高速公路或天桥从你家门前过。

最好也远离商店,尤其是二十四小时经营的嘛嘛店,免得一整天受到油烟和噪音的干扰。

买房子如选对象,要睁大眼睛看四方,千万别选错了,欲哭无泪,欲诉无门。

Thursday 6 December 2007

《榴莲当头》

这是前南洋商报总编辑张木钦的新书,收录的却是他在1993年和2001年与2002年之间写的评论。

1993年的浮罗交怡计划,力行华小董事会风波,南院与丘光耀风波,修宪风波。

2001至2002之间的白小事件,马华双林配套,塔利班政权毁佛,911,璩美凤春宫片等等。张木钦或讽或谏,或赞或弹,文笔锋利,善用譬喻,嬉笑怒骂间,让人读了大快人心。

许多事情现在读来已是昨日黄花,一些政坛人士退休的退休,下台的下台,还有一些已作古。重温当年时局的波澜变幻,另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Tuesday 4 December 2007

毫无意义的整人方式

再次到学校轮值,今天是SPMSTPM考试的最后一天。

像往年考试的最后一天一样,一群中五的印度学生带了几包面粉来学校,在午休的时候开始了他们的庆祝考试结束方式乘同学不注意时把面粉倒在同学的头上,大家你来一把我还一把,一个个像白发魔女和白无常般在校园追逐,再加上尖叫声和嘻笑怒骂声,喧闹不已。这样子究竟有什么好玩?这群学生平时上课连书本都不带的,今天却不忘带几包面粉来捣蛋。

以前弟弟青少年时代出席朋友的生日会,主人翁低下头吹蛋糕时,几个顽皮的朋友出其不意的把寿星仔的头按进蛋糕里,弄得满脸是奶油,美丽的生日蛋糕也报销了。这还不要紧,要命的是不知谁带头把奶油悄悄粘去其他朋友脸上头上,被粘着的不甘示弱又以牙还牙,最后演变成互掷蛋糕。一场温馨的生日会变成一出闹剧,可怜寿星仔的父母家人不知要花多少时间清理屋子和孩子的衣服。

有时看一些综艺节目也看到这种幼稚的整人方式,我觉得太低档也很没意思。

Monday 3 December 2007

流水账

一早起来把日常家务做好,准备了老大老二简单的午餐,因为今天要去学校轮值半天。

在学校整理了几个堆积了三年的档案,里面的资料完整,只是没有整理好。以前我的工作是很up to date的,现在竟然这样乱七八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还是老了没有冲劲?

十二点要赶着回去载老二上电脑班,纪律老师却说有封信要我签名,问她信呢,她说还未打出来,要等半个小时。我只好先回去载老二,把老二送去电脑班,过后又回到学校签那个大名。

去载老二回家之前有一个半小时的空当,便回家去吃午餐,晒衣,还乘机上网一会儿。

时间到了去接老二回来,把他放下又去Tesco买柴米油盐和日用品,回到家已五点多了。今天就这样进进出出,忙忙碌碌。